恨,友誼,追求,愛情,婚姻(感情遊戲)-艾莉絲•孟若



<家具>是用第一人稱的方式來講述故事,透過「我」的視角來看一位以寫作為生的姑媽-艾爾弗萊達。她和「我」家中其他的那些姑婆、姑媽、阿姨們不太一樣,她有見過一些世面,可以在一些男人的對話裡,譬如政治和世界大事,大方直接地表達自己言論。只要有艾爾弗萊達在家族聚會的氣氛就不一樣,不再拘謹和只討論生活瑣事和身體器官之類的話題。


後來艾爾弗萊達和一個男人同居,親戚們認為她讓自己變得廉價。而「我」進了大學就讀,「我」希望對於自己真正在意的東西再也不用假裝輕蔑或謊稱自己不喜歡,所以她決定離過去認識的人們遠點,這其中也包括了艾爾弗萊達。於是當艾爾弗萊達約「我」到家中做客時,「我」總是找理由回絕。但終究「我」還是去拜訪了艾爾弗萊達。故事到這,終於出現了關於「家具」的描述。原來艾爾弗萊達的家幾乎被她父母們遺留下來的家具都給佔滿了,我想這些家具象徵著過去,可能是回憶或價值觀,它們可能過於沈重而變成了負擔。

「我」最後也成為了一個作家,寫了一個她聲稱不是艾爾弗萊達的故事。故事回到那一天「我」從艾爾弗萊達家離開後的那個下午,「我」感到解脫和幸福,獨自一人的幸福,她想到她要做的工作像是空中抓物而不是構造故事。艾爾弗萊達對「我」的評論是"你很聰明,但是不像你自己想象的那麼聰明""你冷冰冰的"。(p122)



<慰藉>敘述一對夫妻的故事。妻子尼娜和丈夫劉易斯討論過關於自殺的這個問題,並達成了一致的想法。劉易斯談過-忍受無助、痛苦和自我反感的極限,還意識到那個極限的重要性,而不是省略過去。寧可早點,而不是晚點。(p129)

故事回到了之前,劉易斯因為堅持科學的理念而引起了宗教團體的不滿,他犀利的言論和不肯讓歩的個性,使他失去了教書一職。尼娜在丈夫自殺後,一直在尋找他留下的紙條,尼娜不打算採取任何儀式來處理丈夫的後事,因為她知道丈夫無法忍受那些。有許多人喜歡將一些不正確或是本人不認同的評論加註在別人身上,尤其是死者身上,因為在死者生前這些人總達不到他們想要的。就像校長要劉易斯發表一場包含<創世紀>內容的演講,但劉易斯寧願辭職離開,也不肯答應校長。

劉易斯留下的字條上寫著:"有一座知識的殿堂 坐落在休倫湖畔 很多目光呆滯的笨蛋來到這裡 聽許多討厭的人講課 那些人中為首的是一個正義的家伙 經常咧嘴大笑 頭腦裡只有一個偉大思想的蠢人-他們願意聽什麼你就講什麼。"我想劉易斯知道有人會在他死後找上他,把他生前所排斥說的話硬塞給他,他要反駁,他必須防衞,所以他給尼娜留下了這首詩。尼娜告訴校長如果他想主持一場劉易斯的"告別"會,那麼,他就必須把紙上的內容唸出來才行,這才是劉易斯要的結束,不是校長和其他一些劉易斯絲毫不屑一顧的人所要的完結,又或者是劉易斯和這些人糾紛爭論的完結。

最後尼娜聽著殯葬業的人如何科學化的處理她丈夫的屍體,她想起了她的丈夫和她說的單細胞生物,殯葬業的人說只要把屍體保存好,三千年後,他們的靈魂就會回來。然而尼娜把丈夫的骨灰灑往空中任其飛掦。我想尼娜會這樣做是否是想貫徹丈夫的科學堅持,因為她的丈夫不會相信靈魂這種說法,即便不保留丈夫骨灰的做法會讓尼娜感到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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