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爭受害者的照片本身已成為一組修辭。它們重申。它們簡化。它們煽動。它們製造了達成共識的幻覺。
對那些傾向漠視而不想勞神的特權階層來說,這些照片是令事情變得「真實」(或「更真實」)的手段。
我們的不足之處是想像力或情感上的無法投入,我們無法於心智上掌握這現實。
所有的照片都靜候被文字解釋或扭曲。
⋯⋯任何與己方的素有信念相違的圖片證據,都會遭到斥逐,視為在鏡頭前刻意喬裝的假象。
遙遠地,通過攝影這媒體,現代生活提供了無數機會讓人去旁觀及利用-他人的苦痛。(p17-24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