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 ⋯⋯但是她忍受著折磨,自信和傲慢只是表象而已,其實她感到自己傷痕累累,受著人們的嘲諷與蔑視。她總感到自己容易受到傷害,在她的盔甲下總有一道隱秘的傷口。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。其實這是因為她缺乏強健的自我,不具備天生的自負感。她有的只是一個可怕空洞的靈魂,缺乏生命的底藴。她需要有個人來充溢她生命的底藴,永遠。於是她極力追求盧伯特•伯金。當伯金在她身邊時,她就感到自己是完整的。⋯⋯這位憂鬱、忍受著折磨的女人一直在進取,用美學、文化、上流社會的態度和大公無私的行為來保護自己。可她怎麼也無法越過這道可怕的溝壑,總感到自己沒有自信。(p32)
3. 我希望人們喜歡他們自身純個性化的東西,這樣他們就可以自行其事了。可是人們偏偏只愛集體行動。(p51)